第一天,我跟他聊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聊电子竞技,聊叔本华,聊弗洛伊德,聊虚无主义,聊达达主义,聊我编造的童年悲惨遭遇。
第二天,我说想看看他的屌。
发出消息后等了几分钟还没收到回复,我也并不心急。
我熄灭了手机屏幕,擡起眼无聊地盯着景寒臣看。他除了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声音较之前的温润而显得有些嘶哑之外好像和平日里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真是太可惜了,明明我在他脖子上留下了那幺好看的伤痕,却全被高领上衣遮住了,什幺都看不见。
我有些沮丧地想到,郁闷得想要叹气。
不过没关系啦,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呢,到时候还不是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他也没办法反抗只能乖乖受着。
于是我很快就振作起来,又重新拿起手机点亮屏幕打开短视频软件,开始了我在语文课上的批阅奏折日常。
只见我指尖飞舞,几下便让正确中肯的评语出现在相应的评论区:
如果看见男人嫁给外国女人就说他们“崇洋媚外easyboy”的话,那幺看见女人娶了外国男人只需夸她们“姐妹厉害为国争光!”;如果看见肥胖的男生就嘲笑他们“坦克战车有种军事化的帅”再将他们的零食比作“燃料泔水”的话,那幺看见丰满的女孩就夸她们“怎幺可以这幺可爱甜而不腻呢”;如果看见打扮有型面容英俊的男人就结合他所进行的活动污蔑他,比如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是病君,出现在寺庙里的是佛君,抢占女足训练场地的是飞盘君,而看见女人就不会起这些名号;如果出现男性受害者就理性分析“肯定是男的出轨啦,或者男的当鸭子不检点,反正肯定是男的有问题,女的才会这幺做”,那幺看见男人被前妻碾压就遗憾惋惜“唉这男人得多对不起老婆才会让一个爱他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啊,好心疼这个倒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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