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禾上课走得早,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附到祝卿酒脸旁,柔声唤了几声。祝卿酒醒不来,迷迷糊糊发出点声,陆知禾就对着她说:“我去上课了。”
也是含混不清的回答,祝卿酒动了动身子继续睡,陆知禾就笑笑然后出门去了。
祝卿酒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起身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陆知禾昨晚除了下身其他地方都没怎幺用力,没有被掐弄的疼痛感,但还是有剧烈运动后的酸软感。她问系统:“这个可以消去吗?”
系统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还有点幽怨,它说:“有是有……但是非常贵哦……估计我们活过几个小世界都买不起哦……”
祝卿酒翻了个白眼,往后直直躺了回去,这种整天无所事事的感觉真让人着迷啊……就是不知道陆知禾今天会不会精力不济……
然后想到早上他走的时候那股黏黏糊糊的劲,祝卿酒乐得在狭小的床上滚了一圈,面朝白墙后才停住。
然而陆知禾当然不会精力不济,甚至还十分好,好到许多同学都觉得他们这位沉默寡言的大学霸好像明亮了一个度,然后几乎每个课间陆知禾都会被问他题的同学围住,不过他本人因为心情实在太美丽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以至于班主任见到他这幅样子都很欣慰,之前一直担心他压力太大心理出问题,这样多和同学们走动真是太好了。还特意在陆知禾到办公室交东西的时候提了几句,陆知禾一派乖学生样式的一律答“嗯”。
然后他出门就看见祝卿酒在外面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陆知禾急步过去,顺势牵起了她的手,靠近她小声问:“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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