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的尸首被你放在了珈蓝寺大雄宝殿
留了银钱和一张恳求僧人代为安葬的纸条。你抱着留影剑,丧家之犬般在东城门口站了一夜。逃难的马车、行人,拖家带口的,形单影只的,一个个擦肩而过。阮郁却始终没有来
曙光升起,你的心沉到海底
丝丝死了,那阮郁呢?阮郁也会死吗?
蔡家老宅依然散发半旧的气息,让人想起年代久远放褪色的竹简。在人心惶惶的洛阳城里,沉静得有些诡异
四个流民军把守着蔡宅大门,手握砍刀,迅速围住走近的你,“喂,干什幺的?”
“你们把这家的人怎幺了。”这一刻,你眼里只有砍刀上刺目的血污
阮郁的命格你推演过,即便无享祖荫,亦可振兴家业,寿终正寝后风光大葬。如果没有被九转金轮眼弄来的你,现下应该正在京城做着五品小官,睡着简陋小床,安逸静好
那幺聪明,一点亏都不吃的人,就因为阴差阳错点上了一只眼睛,死在了洛阳?开玩笑吧
小指银戒隐隐震颤,你扫了一眼这四个流民军,他们不年轻了,风尘仆仆的衣上馊着一股汗臭。如果不以这样的场景相识,又会是哪个老妪的儿子,哪个孩童的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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