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瑟的礼拜做的很不舒服,因为她并不信仰。
神父神圣的诵词、教堂七彩玻璃窗洒下的光、还有教会高墙正中央的那个宛如星辰坠落大地一样的“女神”符印,这一切都打动不了她一丝半点——她心中毫无尊敬神明之意。
佩林与她一样,跪坐在教堂的蒲垫上,但不同的是他虔诚的紧闭着眼睛,与其他信徒一起诚挚地做着礼。希瑟已经感觉有点无聊了,可她还不能就这样直接离去,因为那样不仅会引来佩林骂她“大不敬”,也有违于她当时故意“碰瓷”佩林的初衷。
人是群居动物。这意味着,当复数个人聚集在一起时,他们的想法和动作往往会互相感染——信仰也同理。
可希瑟不可以被感染,也不能去信仰。希瑟只得忍耐,以不断回想着来到这个世界前的记忆、还有一些做爱的回忆,来熬过这段对她来说枯燥而又痛苦的祈祷礼拜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坐在她身旁的佩林已经做好了礼拜,他向神父鞠了一躬后站起了身,却发现希瑟依然跪坐在那里,手势保持着在胸前划着“绯红之月”的姿势。
他感到满意了,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希瑟起来:“好女孩儿,今天的你很虔诚。”
“女神在上,你的祈祷声一定会传入祂的心里。”
…那可就算了吧。希瑟扬起一个乖巧的抿唇微笑,点了点头。
——她刚才,满脑子里可都是亵渎神明的东西,女神听见了还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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