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挥之不去

基于女子不像话的言语,齐于深切的体会啥是——不害臊,也是怕了,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齐于才知道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给出“不害臊”这一结论的不是齐于,可能是年级主任又或是班主任。

在此之前,要说齐于对周七的初印象,那还是来自每周好几次的广播通报批评,亦或是任课老师口中反面案例或被表扬的对象,另外就是同学们之间讨论八卦的对象,其中不乏有羡慕的、嫉妒的,或是不屑的,蔑视的,还有惋惜、同情、可怜。面对这些她永远都是一副满不在乎、视若无睹的态度,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傲睨一切的模样。

齐于则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本本分分、正正气气。比如:不抽烟、不赌博、不喝酒、不鬼混,成绩还会好哇,会画画、会弹琴、还会下棋。有时还爱和路边老大爷门下棋,深得那一片的大爷们喜欢。旁的人,打眼望去,第一印象是这娃儿模样周正,一看就知道他家风家教好,周身一股端正的气派,准定是老师或干部家的娃儿。

学校里,齐于有那幺几次遇到过周七。哪怕没见过她,但看她特立独行的模样,也能知道这就是广播里、老师口中、同学话语间的周七。看她总是独来独往,那幺一瞬也会好奇她为何会这?

方才在楼上看雨雾中女子,离得远,模糊看不清,并未认出她就是那周七。片刻地相处下来,齐于已然笃定这女子就是周七。

齐于走回厨房,继续方才的准备工作,切姜、大葱、红糖,拿出枸杞、大枣洗净,放姜片、葱段,等到煮沸放入洗净的枸杞、大枣,小火慢熬。这一连串动作还未完,一句“我肚子饿了”从浴室传来。

齐于又得起锅烧水,“哗啦”的水声接连不断地从浴室传来,与里面的人说话的大声喊,道“我给你煮红糖醪糟荷包蛋?”。

“要四个”

“好”听罢,转身走,打开冰箱门,拿出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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