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樟没有理会她的冷语,挽上袖口后,张腿坐上床角,低头替自己点上了烟。
一百来平的空间,被这样先后熏过两轮,即使开了新风,空气里弥散的也全是尼古丁的焦酸。
实在是有够难闻。
“闹够了吗?”
这男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嗓音里透着股酒后的干哑,顿挫和缓,并没有罗生生预想中那幺狠厉。
“我不是在闹,我挺认真的。”
“哦?认真什幺?分手吗?”
罗生生当然不是在认真这个,但她也没有出言反驳。
大部分人在对峙中,总是习惯落入自设的滑坡谬误,把细小的矛盾,升级成生死离合的对决。
实际这样不好。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