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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温晏生才再次开口。“其实，我知道这样很冒昧，或许，你真的不认识死者吗？”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照片递给她，“死者也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不过是语文老师，你不认识也很正常。”
白颜接过仔细打量，照片看着的确是嘉茗高中的教学楼建筑，死者立于讲台神态自若，中年面貌带一副金丝眼镜，似乎在对着学生侃侃而谈，看着倒有几分意气风华。
不过很快白颜就放下照片，摇了摇头唇角微勾，“没有见过呢。”
猫一样形状的眸子忽然极快的眨了一下眼，使得这张本就轻灵的面孔褪去冰封，显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灵动。
温晏生莫名觉得，这才应该是她本来的面目，而不是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雾之下，看不清却偏偏引人窥视。
白颜并不认识死者，这无可厚非。毕竟她是今年才外聘的美术老师，嘉茗高中是所私立学校，校园几乎有几个足球场大。
白颜任课区域多固定在艺术楼，碰不见的概率是很大的。
温晏生猜想并不失望，这在他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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