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到倦怠,按下了桌侧的按钮。秘书很快就到了,低垂着头,用他那素来柔和的嗓音问:“执政官,您有什幺需要?”
你靠在真皮沙发椅上,歪着头看他。你想不起来他的模样了。这很正常。毕竟他总是这幺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又留得很长。或许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毕竟,他是男人,你是女人,还是素有风流之名的顶头上司。
不过这并不重要。你不在意他可能存在的担忧,也不在意他的容貌。只要他好用。正经的,做好一个秘书该干的事。
他也确实做得很好。高效,细致,守时,好脾气。有时你也会忍不住好奇,他那副瘦弱的小身板是怎样承担住你高强度的指令,特别是那些细碎的无理取闹——嗯,那些只是你和他磨合期里的恶趣味罢了。现在他跟你三年了,你用不着这幺测量他的耐性。
你看到他的手指微微蜷缩。显然,你的沉默和注视让他有点不自在了。但他表面上依旧没有动作,就那样驯服的,等待着你的发令。
你没有为难他,直接开了口:“把玛蒂娜叫来,带上她的智脑。明前茶,老样子,泡好直接送来。”
“遵命,执政官。”秘书退下了。他应答喜欢用“遵命”,一个正式到有些老旧的用语。不过这无伤大雅,毕竟他只是你的私人秘书,不会出现在外交场合。
门铃响了。显示屏中出现的是玛蒂娜的脸。你点了“准入”,就看这个穿着万年不变白大褂的女士抱着智脑碎步走了进来,指甲不安地扣着机盖。
“再扣下去你又该给智脑买新衣服了,玛蒂娜。”你笑着打趣。
“抱,抱歉执政官!”玛蒂娜“噌”地两手垂落贴在腿侧,徒留智脑可怜兮兮地浮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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