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伦纳等在门前:“连伮,今天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有一种黑叫“非洲午夜”(African Night)。丘伦纳将它调出来,装在咸酱碟里蘸笔。
他在画扎格维王朝的几座岩石教堂。每画一小部分,表针就沿顺时方向移动几格。
到真正的午夜,画与现实无法区别了,连伮才回来。
她最近总是这个样子,不守时,还沉默。
湿衣服脏兮兮的,像和主人去游泳了。
“你再这样不当回事,我就要找斯德尔索尔谈话了。”丘伦纳的严厉持续到连伮送他胡椒为止。
他打着手电,品鉴礼物的好坏:“这是那些能歌善舞的农户卖的吗?”
连伮点头,背过身耸肩。
丘伦纳很感动,立刻变温柔了:“你把我的这些话放心上,为什幺就不肯听一听我的劝告呢。气旋天气刚过去,到海里游泳多危险?我还是得跟斯德尔索尔谈一谈,你们都不是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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