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日,这刚封的议政大夫被皇帝从御书房赶出门的事传遍了满朝文武,大家前几日才奇怪皇帝和摄政王之间是不是没了嫌隙,这下看来仍是水火不容。
梓宫不过初次,连着两日做得狠了,袭了他父皇一系本就不好的身子,在民间过得劳苦更顾不上养,加上登基以来日夜忧勤,这一来二去也不难想见的病倒了。
梓宫身体上难受,整日被关在清居殿内,被一个个太医翻来覆去的,又是喝药又是针灸,早朝不能上了,一本本奏折还急着往里送,上次南方水灾灾情引发的民怨愈发扩大了,他深知人民辛苦,更知民怨不能轻视,就是苦于这之中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他几笔便能解决的。
身体不适,心里上也不舒服,他上次把齐陌赶出去之后,那人还真的连几日都不曾出现,他病恹恹的,一时间更气了。
「朕说了不喝药。」梓宫现在听有脚步声都害怕,药天天用灌的,嗓子眼苦到都发酸了,来人却一句没吭,径自走到他身边,直到皇上甚为不悦的擡眼,
「为何不喝?」敢这样对皇帝说话的,不用想也只有位高权重的将军了。
梓宫愣了一下,却又别过头去,「朕说了你能进来幺?」
「陛下忘了微臣是议政大夫。」齐陌慢悠悠补了句,「您说的这宫里就没有臣进不去的地方。」他还特别强调了进不去三字,让梓宫瞬间害臊起来。
以前齐陌对皇帝罢,就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梓宫想怎幺觉得自己现下是亲近了些,可却又如此气人呢。
梓宫被他这句话噎住,本就不满他,现下更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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