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执勤的时候飘了会儿细雨,兰利说不妨事,但我看出她仍然被淋湿的大衣和发尾影响了心情,于是邀请她去我的住处换身衣服再走。兰利笑着应了,夸我一句“新人越来越上道了。”
她应当指的是我能判断出执勤点离自己住处更近,且准备了上司尺码的全套衣物这两件事,然而我总觉得她上挑的尾音带钩子。我住的地方还是第九机关为我安排的,市区的联排屋中的一座,上下三层加起来一百平米,因此过道和楼梯都算得上狭窄。我侧着身子让兰利进门,禁闭者特务的身手很好,兰利的移动速度快得我来不及反应,完全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她压在楼梯扶手上。她大概是嫌墙上有灰,宁愿让我的背硌着疼一些,还能有效防止我挣扎。
我强撑着不挪开视线,和我的上司近距离对视。说她爱捉弄我是有些自作多情,不如说她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更合适。我浑身紧绷,她压着我,只是凑近我的耳廓:“你今天忘记带伞,是因为心思全扑在了选择妆容和香水上?”
啊,是有些明显了。兰利欣赏了一会我裂开的表情管理,随后挤压着我的身体离开了,手还停留在我的领口,扯着我往楼上拽。
卧室设了密码锁, 是公务人员逐渐培养起来的防盗意识。
“开门。”
我当着她的面按密码,她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是打算要侵入下属私人领地的意思,我心中又喜又忧,忧的是怕自己迎来失了城池什幺都没换来的结局。门一开,兰利脱下自己的帽子挂在门边的落地衣架上,顺手得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来我家。
为了缓解紧张情绪,我强迫自己做点别的,比如先挑选完更换的风衣再进入正题。兰利喜欢长款的,她不知什幺时候背着手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我想着赶紧挑完,只能装傻。
等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就和以往在办公室、在禁闭室、在MBCC的一些无人角落里一样,做爱的节奏自然而然地被捏在她手里。她从我身后抽走那件外套,我不得不转身面对我的上级。她竟连衬衫都脱了,黑色的蕾丝胸罩托着胸前雪白的两团乳肉,差点顶到我下巴上。
而她只是将外套向后扔在我的床上,视线没有和我错开半秒。我的心跳就在这没有半秒的时间里疾速加快,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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