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羡鱼所想:在那之后,两人再无交集。
黎府上倒是一直很热闹。先是十五那日,翰林院派人来请凌渊去做编撰。他自此常整日不在,倒和了羡鱼的意。
又是黎佩韦和孙家长女孙嬿定了亲,采办婚礼的人来来往往。羡鱼不爱见人,愈发整日窝在自己屋里。
到了四月二十,她只听得炮仗锣鼓从早到晚地响。她是女眷,婚礼、酒席是去不得的。青阳和几个丫头不知从哪找来一坛酒,拉着她吃了几盏。
她是最不能喝酒的!却偏还逞强,最后把自己喝到烂醉,倒在床上。
那个梦又来了。凌渊还是很从容不迫的样子,不住地逗她。她被恼哭了,他便抱着她温柔地哄,吻遍了她全身。
把她放在怀里,背靠在他胸前,吸着她的颈子,一手已经摸上了胸前一朵娇花,重重地揉捏。另一手向她腿间摸去,寻到一粒肉核,用指甲刮着。
她张张口。要叫他什幺呢?情到浓时,很自然地唤出一声:“渊君!”
凌渊此时正在黎佩韦的酒席上周旋。他既进了翰林院,日后要进官场,今日众人便都是同僚了。心上突然一颤,下意识地朝观云阁看去。她在叫他!
笑着又与人喝了数轮酒,趁无人注意时朝观云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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