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萄赌赢了。
如屏息般难以忍受的思想禁锢终于在江嘉许插入的那一刻得到释放。
因为在那一瞬间,臭东西和她的拉扯对抗消失了。
她从未如此清晰而明确地意识到,臭东西并不是主动在她性爱的时候消失,而是——
他被迫地、因为某种不可抗力消失了。
这个念头起初在她和臭东西拉扯身体的时候微微发了些芽,但她不敢细想,生怕被发现。
于是她努力捏着唯一的、倔强的念头去争夺这唯一的希望。
她赌赢了。
没有对她思想的监控,她松懈了一些。
长久的、连绵不断地高潮令她早就敏感不已,江嘉许滚烫的肉棒才插了两下,她又一次缴械,身体痉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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