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不是云舒,恐怕也无人敢提。
雌龙虽幼,身有逆鳞,抚之即痛,这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一桩秘闻。
成璧的笑意慢慢凝住了,那笑并没有僵在脸上,却像是一页画,眨眼就撕下来换了幅新的。
“云舒,你是说容珩?”她漠漠然启唇低语。
云舒自幼与她同吃同住,多少晓得她真生气了是个什幺光景,此时虽貌似冷冽,火候还不足,故而思量片刻,认真道:“陛下,微臣不信您到了今时今日还会沉迷美色,也不信您不明白宠信一个逆臣之子的后果。”
她一说完,便屏息凝气,眼儿也微微闭上了,似是做足了准备迎接雷霆震怒。岂料女帝压根没多大反应,只是又抓起那杆玉管錾金的御笔往砚池里蘸了蘸,好似无意识地要给自己找些事做。
“云舒。”
“陛下,微臣在。”
“你觉得,朕爱容珩幺?”
“……”云舒犹疑半晌,终究没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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