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在候府内的两个月,是撇开遇见许维熙之外,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开心日子。
她曾一度很害怕京中贵女们瞧不起自己,给薛璋安,给候府丢人,故而一开始时推拒了许多贵女们聚会的邀约。只是她还是低估了年轻少女们的好奇心,玉宁盛情难却,只得在薛璋安的鼓励下接下了一两封帖子。
她仍然记得自己应邀参加昭阳郡主举办的诗会时,自己走到亭中鼓起勇气摘下帷帽,众人吸气的样子。娇生惯养的少女们要什幺有什幺,才不像男人们想的那样,去嫉妒她人美貌,誓要将她人比下去。
小姐们不顾玉宁的反抗,拉住玉宁的小手,七嘴八舌地询问她如何保养,平日里有什幺爱好,穿的衣物是什幺料子制的,甚至还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直愣愣地低声叹道,姐姐,你真美啊。闹得玉宁不自觉红了脸颊,她想 原来京中的女孩子都这幺可爱呀。
玉宁自那以后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再害怕出门。当众人偶然得知她画技了得时,便央求玉宁为她们的折扇、灯笼等物件作画。
玉宁何时领教过娇滴滴的女孩子撒娇的功力,经不起三两下磨便一一应了下来,已经没日没夜闭门画了好几天了。
许维熙一次也没来找过她,但她已不会再夜里躺在床上担心许维熙是否会来接她回去。她已经获得了当初才被买下来时就憧憬的幸福生活,就不能再贪心想要其他的了。
或许是因为她现在身份变了,又或许是许维熙已经有了新欢。不过他从来没有给过玉宁任何承诺,所以玉宁也不会怪他,就当是一场大梦,两人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涉。
这天她仍是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为新交的朋友们作画,突然晕倒在地。侍女们立即禀了薛璋安,又着急忙慌请了府医。
府医顶着新晋侯爷的凶狠目光颇有些压力地诊着脉,当察觉到脉相不对时,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他接连又诊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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