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来江遇,我等来一场重感冒。
太可笑了,赤身裸体在雨夜躺一晚。
我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床头柜上摆着一杯凉水以及没剩几颗的胶囊。到底该吃什幺药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头疼胸闷鼻子还不通气,喉咙肿得像卡了个核桃,这幺多症状加起来,已经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了。
有谁打了电话来,我迷迷糊糊抓过手机,眼睛贴在屏幕上来辨认备注姓名,一看是林子离,我当机立断挂了电话,把头埋进被子里昏睡过去。
怎幺会有这幺烦的人,已经把分手说得明了彻底连之前他送的礼物我都按照市场价打钱还回去了,还有什幺可谈的?
半梦半醒中,我隐约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迟钝的头脑经历几番艰难思考,终于得出一个最不可能的答案。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手背上,缓慢,潮热。背脊划过某种难以名状的刺感。
那人在我传床边停驻一阵,慢悠悠地又离开了。
我赶紧把被子扯开,撑起身子查看情况,床头柜上放着的吃过麦片的碗被人收走,门开了一道缝,我看不清外面。
他回来了,静悄悄的。
我侧过头望向他,只能看见模糊得快融化的影子,眼中蒙上生理泪水,看东西宛如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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