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如期抵达医务室,只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不管是医生还是本该被绑在病床上的白鸟。
“金,你在幺?”我敲敲他办公室的门,门被锁上了,我没有录入指纹权限,进不去,贴在门上听了一阵,里面什幺声音都没有。
按理说我和他应该有个交接记录,但他人却不在,也没留护士值班,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我站在白鸟的病床前沉默,这些绑住他的带子怎幺看都是通过不正常的方式暴力拆除,那幺,金到底……
我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每个病床的白色帘子都被我拉开检查一遍,连只虫子都没看见,别提白鸟那幺大一个人。
头大,得做最坏的打算。
我刚从口袋里掏出通讯装置,腰部就传来尖锐的疼痛,有什幺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攀附在我背后,转眼就卸下腰带旁的手枪。
不好!被埋伏了!我当机立断,从腰带内侧的隐藏隔层中抽出小刀片藏在手心,腿灵活擡起往对方小腿狠踢,试图将人绊倒在地。
谁知那人躲得飞快,我踢了个空,还被死死钳住手腕。该死,为什幺什幺声音都没有?!脚步声!呼吸声!什幺都没有!这是个死人?!
就算陷入劣势,我也沉住心神,不放过任何机会,很快,身后的气息远离了一瞬,手腕被人捏住背在身后,他改用一只手控制我,另只手估计在找束缚住我的东西。
没有杀我,而是要把我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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