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付廷森醒过来,枕边已经没了人。摸摸没有余温,也不知道多早就出去了。
这阵子她总是早出晚归,有时清晨她会赶回来,带着一身冷气往他被窝里缩,让自己暖和,顺带闹他起床;有时候安分一些,给他套衣服,打领带,再和他一起吃早饭。
入冬后,天气彻底冷下来,茶叶保存成了大问题。
上海湿冷,原先储存茶叶的仓库因为前阵连着好几天的冬雨,处处潮湿,茶叶免不了沾上一些湿气,很容易吸上别的味道。有一些搁置在角落的,打开储罐一看,几叶发霉,一罐都不能要了。
穆余因为这个问题损失了不少,最近在叫人重新修仓库,很麻烦的,很多事都需要她自己盯着。
付廷森不想她那幺辛苦,前阵子还说她对她的茶馆比对他上心得多,穆余听闻推了所有的事,专心在他身边陪了几天。
付廷森很受用,后来发现她夜里不睡,偷偷爬起来打电话交代工作,就由着她了。
下楼之后阿喜和他说他今日早晨不回来,中午再找他一起用午饭。
付廷森问:“她什幺时候走的。”
“五点多,天不亮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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