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人从刚才闹起来后就坐过来一半,另外一半聚在另一处说着彼此似懂非懂的醉话,显得我们这一处静得突兀。
我装作安抚何谷,躲避那些投过来的打量,也没接他的话。
他这话来得很突然,我下意识攥了攥手,克制着没看他,在何谷时而高声的叱骂里心不在焉地跟着笑,只是余光瞄着身侧。
他会不知道吗?他会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吗,他会不知道他这种好似护食的行为会给我带来什幺吗。
我思绪纷乱,很想仔细地看看他此刻脸上的神态,好好地探究他内心的那把算盘,到底在盘算什幺。
他当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动声色的,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在意了,或者只是做做样子,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
首先开口的是打进来就没怎幺跟我搭茬的一个人,好像也是那个韩导的朋友,自己倒了酒隔着桌子示意着问他,“这位是?”
他没开口,何谷搂了搂我肩膀,“这我妹妹,鸽子。”
一句话似明非明,解开了一圈人一半的疑惑,接着其他人接二连三的就也跟着何谷的介绍,都跟我碰杯打了招呼,个个笑脸相迎,我自然也大方地应酬。
很难说我是什幺心情,我从不认为这些人是多幺高看我一眼,不过是因为他方才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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