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
朱邪牵着倒贴来的儿子一进康复治疗室,当先拔了金属表链,罩上检尿杯,等他断断续续泻完白的黄的,把自己的手表拆下来,在软鸡巴上绕三圈,卡上扣。
锁在鸡巴上的表针指到一点,村镇附近的钟楼正好敲了一下。
真好,还有四小时就能下班了。
“送你了。”朱邪拍拍圈在阴茎上的女士手表,和它告别。
她是不可能把插过马眼的表戴回腕上的。
都说投桃报李,新儿子能不能拿他颈上那条中古项链换她的表?朱邪不抱期待地等着。
翟星把手放近胸口,转手腕,捏着食指拇指向前一伸,比心。
“妈妈……”他喘息一声,面色绯红地说,“我把我的心,送给你。”
得,她就知道,男人嘛,总觉得自己朝秦暮楚廉价的爱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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