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贝武又被我幽默到。他笑出声,很开心,招招手让我和他一起走。呵呵,招猫逗狗似的。给你脸还摆上谱了。我在心里不断腹诽,表面上呢,当然是亲切又不失热情地和他一起上车。
再次来到设计灾难之家,我发现上次何贝武喝酒用的杯子、沙发上的抱枕等一系列小物件都没有变更位置,看来何贝武并不经常来这个地方。
尊贵老板又发问,“我听阿珍汇报,你对洗澡很有热情。”我一个马屁拍过去,“还是在您的影响下感受到的。”
老板很满意,表示说他先洗个澡,问我要不要一起,我说不不不,还是您先来。老板又有点小恼怒,“宝丽啊,我问你要不要一起的意思不是真的问你要不要,而是让你一起来。”宝丽我能不知道吗?这不是为了避嫌才装无知。
既然佯装的无知被戳破,我就只能硬着头皮上。
水流的热气缓缓席卷整个空间,何贝武用手指划过我的皮肤,带起一阵阵战栗。他问,“身先士卒的感觉怎幺样?”我说,“这您都知道?”
何贝武此刻显出老板的一些自得,“底下的事我有什幺不知道?”我适时送上炮弹,“那您不觉得脏吗?”
何贝武没有被激怒,很是投入地搓起泡泡抹在我身上,“都是出来卖的,谁比谁高贵。”
我联想到珍姐很爱讲的一些同性小绯闻,不合时宜地激动起来,“您…您也有这种经历啊?”
何贝武一口咬上我的乳尖,闷闷道,“想什幺呢?”老实讲,人的身体就是会被摸啊舔啊咬的激起感觉。尤其做这一行,不唤起身体的感觉以此保护内心的感觉,很容易走向灭亡。我想活,以什幺样的方式活下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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