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操她,甚至马上就能操进去,郑思源能清晰感觉到,他的上下两个头,青筋都勃发着,血管脉络像龟裂的土地,渴望被温暖湿润所灌溉。
咬着牙,郑思源硬生生忍住。他笑了下,自嘲又自傲,双关的意味——柳曦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忍得住。
能忍下色欲,这一刻的他堪比圣贤。也就是他生得晚,不然早千八百年被供在庙里了,小屁孩们都争相背诵他讲的那点嗑儿。
郑思源索性把脸埋进柳曦的奶子间,舌尖轻缓舔过她乳沟,寻求一种能抚慰他的情绪。
天知道他多想不含阻隔操她,一股股把她射满,射到她子宫再也装不下,白浊都从逼口流出来。
同龄人什幺嗑都唠,郑思源忘了听谁说过,女人的子宫很小,可当怀孕生产时,它能容纳一个胎儿,和承载胎儿的羊水。
在同龄人都觉醒操逼意识时,郑思源也因柳曦觉醒了。不过他不一样,别人想多生几个,他则一早看穿孩子的本质。
他想起他的亲娘,生了三次孩子,一次比一次虚弱,孩子是寄生虫,会吸取母体的生机。
郑思源明白,他不能太心急,要先搞到钱,储备能让他放肆操柳曦的东西。否则操过了头弄出个孩子,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比起来个孩子折磨柳曦,他宁愿被那层套阻隔,反正他够大,不存在他爹那种戴了就爽不了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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