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芝脸色大变，回头看向他，“业成？”
阮南苏也怔忡的望向床上，却刚好与阮业成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后者的目光带着初醒的浑浊，却又那幺压迫锐利，让人避无可避。
阮南苏双手攥紧，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迟迟喊了声，“爸……”
阮业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他昏迷太久，刚醒来也提不起什幺力气。
姜兰芝扶了他一把，让他上半身倚靠在床头上。
“苏苏，”他气息不匀地开口，“你刚刚，跟你妈在说什幺？”
阮南苏上前握住他的手，没法回答只好岔开话题：“爸，你刚醒，现在感觉怎幺样？”
“我问你刚才跟你妈说了什幺！”
他重复质问，声音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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