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息还只射了一次。黎陵知道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但克制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他从一旁的纸巾盒抽出几张，先是擦拭干净黎陵小腹上的精液，才处理自己茎身上的痕迹。
黎陵被轻放在沙发上，脸颊边湿透的发被他金贵的手指拨到耳后。她睁着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脸，有点想亲他，但没什幺力气。
沈息察觉到她的视线，盯着她棕色的玻璃眼珠看了一会，靠近啜了下她的嘴角。
他这次给她带的衣服是成套的白色衣物：白色蕾丝内衣、白色蕾丝内裤、白色连衣裙。可能跟他学古典音乐有关，他偏向系统的、规律的东西。
几乎所有人对沈息的评价都是儒雅、温柔、淡然。但黎陵觉得这些只是因为他根深蒂固的教养。真正的他会体现在一些细节上。
比如，白色蕾丝内裤是开档的，白色蕾丝内衣是系带的。
沈息动作轻巧，很快就给她换好了衣服。他自己只是换了一套新的西裤和衬衣，跟他原本穿的几乎没有差别。每次如此，他的心思只愿意花在那套女式衣服上。
她那条湿透的内裤被沈息捏在手中，他的鼻翼贴近那片薄薄的白色布料，犹如动物般嗅了几下。
“变态。”黎陵擡眼骂道。他好像很喜欢闻她的内裤，尤其是被浸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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