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五指张开，和何竹心十指紧扣，手铐像大型戒指一样似乎有种契约的味道，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我最喜欢顾臻穿裙子的样子。”何竹心提出。
顾臻很快明白何竹心的意思，牵着手带她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是一整排裙子，不同材质不同颜色的，整齐排列在一起。
“穿给我看吧。”
手指从一列裙子划过，留在了一条白色，层层细纱堆起来的蓬蓬裙上。
顾臻抽出这条裙子，拿在身前展示，询问何竹心：“好看吗。”
“我帮你穿上。”何竹心摊开裙子，半蹲着帮他穿上。
顾臻的腿白皙修长，光洁得看不到一点体毛，何竹心无数次见过这双腿裹在白色齐膝袜的样子，她肆无忌惮打量着，当美超越性别的时候，往往更具吸引力。
她拉住裙角，整理褶皱的裙摆，纱裙层层叠叠，但是只有内里短短的一层内衬挡住，腿在纱裙里若隐若现。
下身高耸的炙热给裙摆顶得翘起，何竹心隔着裙子拂过，说：“它真的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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