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昭昭一开始还听得云里雾里,但后来也从这些人不怀好意得笑声和女人的娇嗔里咂摸出了个七七八八。
刘三刀懒得搭理醉鬼,陈修屹本也不欲搭话,
看昭昭嘴巴都辣肿了,正拿了勺子给她盛汤。
余光正好瞥见身边某人头埋得低低的,耳朵红红的,一副尴尬得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一时起了逗弄的心思,笑着回了老独一句,“这人和人不一样,有的人半肢可能是别人一肢,不好比。”
“屹哥是说自己大呗!”黄毛机灵,一下听出他的话外之意。
这话头接得好,在座又笑成一片。
陈修屹回的是老独的话,侧着头却像是对着昭昭说的。于是他看到某人的头埋得更低了,发梢下一小块白皙的脖颈也变得红红的。
酒喝得差不多了,他们一行人又去了夜总会潇洒,陈修屹则是和昭昭两人回了家。
两人还是步行。
秋天夜里风大,他脱了自己的外衣给昭昭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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