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楼眠眠擡脚就给了江掠一脚。
少女蹙着秀眉,半是烦恼,半是羞耻。江掠被这力道掀倒,也不生气,顺势坐起来说着甜滋滋的讨饶的话,给她按着脚。
有人理发束衣,还有人说着可心话伺候她, 一时间,楼眠眠有种自己逛了十八禁会所的感觉。
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
并没有耽误太久,楼眠眠操着灵力绕着身上的经脉循环了一圈,自觉精神焕发,便起头重新打量起头顶的艳画来。方才她仰头的时候就觉得诡谲,此刻脑子清明,便愈发觉得不适。
头顶刻的是四面墙壁上故事的延续。但这样的翻转太过于生硬,叫人有种说出的怪诞。
“这则故事...真的是佛宗故事?”
并不是江掠见识太窄,实在是这一卷绘画太过血腥。尖利的佛杖刺穿信徒的心口,滴落穹顶流向四壁,蜿蜒化作了宴饮之中的杯中美酒。既然信徒被信仰刺死,那这些疯狂宴饮的信徒,是否又是下一位殉道者?或者、或者,这场宴饮根本就是所谓“信仰”的美餐?
“密宗故事,向来如此。”,楼眠眠盯着故事开头的那一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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