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舒,不是说好不再同那顾家小子往来的吗?怎幺你还和他跳舞?”张毓敏小声责问,若不是顾及场合,她早跑去骂顾鸣章了。
我忙解释道:“伯母,我...我是去同他了断的,等两家退了庚帖,我就不再见他。”
“最好是这样。你不知道,顾家这小子,最近得罪人了,你还是离他远远的为好。”张毓敏没有透露太多,只略微提了一嘴。
“知道了。”我没有追问,顾鸣章的事,都与我无关。
“行了,你擦亮眼睛好生瞧瞧,这里还有不少青年才俊,没必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张毓敏为我正了正胸针,又将目光投向众人。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不止有商界人士,甚至还有身着军装的军人,我不由感叹,这赵行长的面子真大,难道上面有人?
本还想再看看,谁知突然头就晕了起来,大概是刚刚喝了酒有些上头,我这宋平舒的身体还真脆弱,看来撑不到宴会结束了。
“伯母,我刚喝了酒,好像有些吃醉了...”我一边扶额,一边指了指香槟。
“这酒确实有些后劲,平舒你不舒服,那就早些回去吧,我让司机送送你。”张毓敏面上有些可惜,但并未勉强我。
“这不太好吧,司机载我回去,伯父伯母怎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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