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张辽寻到阿蝉时,看见她呆呆坐在草甸子上,衣衫凌乱得抱着自己的身子。
他几乎是踉跄翻下马去的,一把将那姑娘揽在自己怀里,用手捋过她的头发,“他怎幺你了,他呢?他人呢?!”
蝉却摇摇头,“文远叔叔……”她好似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盯着他。她不是个傻的,纵然未曾经历太多世事,可是她明白方才那人的种种,连同看待自己的眼神,都代表什幺。
阿蝉忽然慌了,她揪着张辽的衣服,瑟瑟发抖,她要张辽狠狠抱着自己,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缓解她犯下的一个荒谬的错误一样。
她是需要一些亲密的抚慰的,于是便主动去蹭张辽的脸,让他的嘴唇和下巴上的胡青去蹭自己的皮肤。
“我是不是做错了……”她擡头看向张辽,“那个人说,他不想做我爹爹。”
张辽心中默叹,原来该暴露的迟早会暴露。
可是他是个自私的,或者说男人都是自私的,他心里的担忧和盘算的那些不比吕奉先少——所以现在这算什幺呢?
他拦腰抱起阿蝉,把她放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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