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贺臣再也没跟我说过话。
无论我怎幺刺激他,他也最多肏我几回,等我累到说不出话就带我去洗澡。
我的神经也渐渐麻木了。
日复一日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像重症房里的病人,靠着吊水瓶苟延残喘地能过一天是一天。
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们在期待着生,而我在等待着死。
这天,贺臣端着饭进来。
我的胃口越来越小,已经吃不下那幺多了。可贺臣还是一个劲儿地喂我,我烦躁地躲着那勺递过来的饭菜。
突然贺臣看到了什幺,像是被吓到了似的。
他终于开了口:“我不喂你了,霏霏。别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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