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羞得扯住衣摆,坚定地摇头,对上对方的面无表情,又嗫嚅着:「姊姊...」
明知道女人不带任何心思,可是一想到要坦诚相见,她整个人就起了些微妙的生理反应。
白鹭本想强硬逼迫女孩,然而触及对方的颤抖,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下态度:「我只是担心你的伤,给姊姊看看好吗」
郁清辞仍一动不动。
白鹭抿唇,温柔的神情带上一些哀伤,染有自责:「那小兔崽子欺负你那么长时间,你都不肯跟姊姊讲,是姊姊不好,这阵子太忙了...」
「姊姊不要...」郁清辞翻过身,挣扎起身抱住喃喃自责着的女人,「不要这样怪自己」
「好,不怪自己,那清辞能脱了吗」白鹭眸中闪过狡黠,手攀上对方的睡袍,指尖勾起衣襟,窥视到bra上方的肌肤,一条条悚目惊心的紫痕覆盖那片雪白,白鹭脸色登时又再次沉下。
郁清辞注意力都放在脱与不脱的拉扯上,尤其她现在清楚感知到自己的乳尖起了痒意贴着胸罩蠢蠢欲动。
上方传来成熟的声线夹带委屈巴巴的情绪:「不能吗...」
「...可以」郁清辞用力闭上眼,只求自己难堪的反应不会太快就被女人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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