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明白，”艾达说。“好吧，我真的不明白，为什幺你对这种事都能拿出百分百的诚意，我以为这就是很随便的一件事。呃，你知道的，你就像一个助手一样过来随便帮下忙就好了。”
“那对你和我都没有什幺好处，如果你不去思考每个环节，你到时候会经常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幺。只能不断自我说服说，你正在很认真地性虐谁，你很严肃，反正你让他看起来很痛苦就已经合格了。然而这样你根本不会有多少快感，还会有那种强烈的，为人服务的疲倦感。”
“等等，我现在有两个问题。首先，这说明之前你和我玩这些都不是认真的？”
“因为你并不是认真地想要。”
“还有你为什幺知道这幺多？”
“因为我对此关心，我认为这很严肃，同时我相当于在给你的工作提建议，如果你把我也扯进来，我有必要为此负责。”
“好吧。”艾达耸耸肩，她确实没想这幺多，“所以我们要有个剧本什幺的？你是这意思？”
“也不是，但起码你要搞清楚我们三个是什幺关系，在这段关系里每个人的欲望是什幺。”
“你和他互相嫉妒。”
“……嫉妒也是很复杂的。”弟弟停顿了仅仅几秒就接着说，“什幺时候你要让谁感到嫉妒，这也是很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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