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澄的腿上还放着清光的本体刀。
被修整后的刀泛着银色的凌厉光芒,他把刀竖起来,用手指按了一下刀刃,把指腹上压出一道小口子,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口,把溢出来的血珠舔了去。
他把刀插回刀鞘,放在一边,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本体刀的状态并不好,比起加州清光来说,这把有着龟甲纹的黑色刀鞘的打刀,情况看起来更加糟糕,在有着漂亮花纹的刀身上,已经有了细密的裂纹,脆弱到好像一碰就会碎裂开。
立花澄小心翼翼的把刀放在腿上,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手握在刀柄的时候,那把刀抖了一下。
“别动。”药研拍了一把龟甲贞宗:“把你那副表情收回去,这里可没人会看。”
“啊——审神者摸了我的柄呢~”龟甲贞宗的话尾带着颤音,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俊秀面孔浮现了一丝潮红,白色衬衫下的红色绳索已经被药研解了下来放在一边,裸露出来的胸膛和腹肌带着红色的伤口,粉红色的伤口翻着,药研正在给他上药。
在这个本丸,药是非常珍贵的,药研从来都不舍得浪费,结果龟甲贞宗刚才的颤抖让药擦到别的地方,药研自然是不高兴的。
然而龟甲贞宗依旧满脸的陶醉。
他感受着在身体里缓缓流动的灵力,打粉棒在本体上轻轻的有着规律的敲击着,细瘦的手指夹着奉书纸擦拭着自己的刀身,指尖带着丝丝暖意的温度似乎透过本体传到身体里面,撩拨着脑海里面脆弱的那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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