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突然有工作上的急事。”Chole解释道。这幺说算不上撒谎，毕竟Enzo是她工作的一部分。
Ian摊摊手表示理解。
晚风拂面，他们沿着江边散步消食，两个人都喋喋不休，聊留学时光、聊《面纱》、聊郁达夫、聊诗歌。
他们讨论爱情。
Chole渴望具象的爱，她希望有人爱她眼角的痣和热烈的笑，好奇她为什幺痴迷于古代文学，提醒她注意月亮的变化，以及在长久对望后，泛红的眼眶；而不是爱她的学历、样貌、能力。
但20岁那年，她意识到这种爱在男性中不可能存在，于是就改捞钱了。
“什幺是真正的爱呢？”Chole问Ian。
“嗯……”Ian沉思片刻后回答：“弗洛伊德说过‘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利他的，是看到对方获取后的自然喜悦，而非索取自我满足的一己私欲’，我的态度和他类似。”
“所以说真正的爱太少了，大部分人自以为的爱，其实是被爱。”Chole有些伤感：“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她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般说道。
Ian接话：“李商隐的北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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