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到了。”
说这话的女人,声音温柔,含有一丝少年气,她似乎在轻快又熟稔地打招呼。
可下一句是:
“想怎幺罚?”
“随便你。”回答她的这个声音,含着羞涩和期待,可听起来又没什幺大波澜。
“随便我有什幺意思?”温柔又英气的声音近了,她的声音就在耳边,“得你说,你告诉我。”
“那,我迟到了二十分钟,打二十下好了。”
“裤子脱了,跪好,自己数。”
她有的时候是故意的,故意迟到,故意给陆煅惩罚她的理由。
陈昭荣脱到只剩条内裤,她趴在床边,等着陆煅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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