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照慈从哪里弄来的药,应当不是棠物宜给的,大约是个野路子,横竖药效强劲,加之她用的量不算小,两日都还没能叫崔慈完全清醒。
这两日多亏海榴一趟一趟勤勤恳恳跑来送水和吃食,不然崔慈大约就要先因脱水而昏厥了。
好在他神智清明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这才发觉绑着自己的绳子不知何时变成了细长且牢固的银链,只是禁锢住了他的双脚。
床上的被褥换了又湿,她倒是莫名心疼海榴,要办事儿的时候干脆就把他扔进浴池里去。
如此情形,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当然,单纯指他。
白玉耳环还在他胸前和耳畔晃荡,伤口本就不会这幺快长好,更何况这样折腾。
他本以为这几日或许会过得比较艰难,从身到心,出乎意料的是,除了这个乳环,她倒对直接伤害他的身体没有多少兴趣。
她偏好的是,衣冠楚楚地靠坐在榻上,单手支颐,笑眯眯地看着他跪在她脚边。
随他是吻遍她少数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好,还是情不自已地用她的肢体摩擦各处敏感,她都只是老神在在地看着。
崔慈前后两穴里都被塞入了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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