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生将就着程念樟新买的日化,简单洗漱了一番。完毕,她把瓶瓶罐罐都给收回口袋,动作缜密,就像处理作案现场,直到确认没遗留下任何属于她的痕迹,方才安心走了出去。
这姑娘甫一拉开洗手间的移门,食物的热香,就丝丝缕缕飘了过来。
味道始于餐桌,上面摆有份粤粥,光用鼻嗅,罗生生并辨别不出里头熬的,具体是什幺好料。但瞧盛装的器皿,用得是口万古烧的砂锅,大致也能猜到这粥的来头,肯定不会小到哪儿去。
程念樟此时背对她,翘腿坐在餐椅,手里一边送烟弹灰,一边回着消息,入目悠哉。
罗生生撇撇嘴,望眼阳台上的烘干机。那里“咣咣”正转着她换下的衣物,根据倒数,离机器作业结束,大约还要再等半个小时。
“洗漱的东西,只要我开过封的,就带走了啊,正好差旅路上也可以用。对了,这些具体花了多少?我把钱转你呗。”
情人间一旦提钱,大多是为将彼此划清界线。
男人听见了,却没给答复,只无声斜瞟她一眼,拇指悬空停滞,转瞬又继续忙回自己手中的事情,好似把对方当成了空气,爱搭不理的。
罗生生见状,用力攥紧T恤的下摆,站定思索了会儿应对,而后握拳挡嘴:“咳!咳……”
假装咳嗽两声打破掉沉闷:“你下午没行程吗?最近宣传期,照理应该挺忙的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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