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眼,流波转动,便做了泻出莹莹月光的窗棂。温芸的手指生得漂亮,纤细修长,指尖微红,好似点染了朱红。
疼。
年纪这般,还不知怎样是那事的疼。道要惩罚,哪一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子小的。婚夜里也不过浅尝辄止,叫她知了味便停了。
再长些。
还仍是一朵花苞。不领情也罢,偶尔摇曳,吐出些露水,还要刺人,再柔软地收起来。
往前一步,又要往后三步。
萧寒山偶尔会想她撞得赤红的样,不过深埋皮下。
他表面风平浪静,揉着她微红的指尖,等搓了些热度,才堪堪停手。
觉着好笑:“我咬的?”
怎幺不是他半迫着做羞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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