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黑色的粘液在月光下泛着绿色的光，凝结成一团从祝唐家阳台，沿着楼墙外侧的砖向下爬行，一路留下腥臭的痕迹。
爬进了下水道里，又从一处隐蔽的口子上来，最后停在一双黑靴面前。
“进来。”黑靴的主人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上面似写了字。等厉鬼进去，外人看来不过就是一个装着液体的普通瓶子。
他晃了晃，黑色透明液体中间亮出一抹金色又很快被吞没，突兀得让人怀疑是不是错觉。
如同这道响起的声音，等路过的人看去，只剩空荡荡的寂静街景。
“她留下的女儿果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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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世上也没几个人会给被自己召唤出来的东西手交的。
十几股白色的黏稠液体糊满了她的手，满得快要从指缝中逃出去，祝唐只好将另一只手垫在下面。
像油画里捧着泉水喝的少女，只不过画里的人衣着完好。现实中的少女裸着下半身，腿心处还有别人舔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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