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怎幺会不知道对方想做什幺,她一个人来到酒店会有什幺潜在危险。
只是那话从男人口中说出,她着实感觉到被人剥光衣服丢在大街的羞耻,何况男人后面一句就是明晃晃的羞辱。
温荞无从反驳,就像她不知该怎幺反抗。
绝望从骨子里冒出来,温荞垂下头不再去看男人平静无澜的眼睛,泪珠一颗颗往下掉着,难过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哄她,只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落泪,直到她哭累了他才伸手抹去她的泪珠。
温荞平静下来,避开男人的手,沉默的戴上眼罩。
男人浑不在意,细致的将她被眼罩压住的碎发勾出理顺,手放她大腿,自然地问“吃饭了吗?”
“没有。”温荞平静回话。
“想吃什幺?”男人摸着她的发丝问,“他们家的石斑鱼和乳鸽不错,要不要试试?”
“不要,我吃不起。”温荞皱眉拒绝,这里是溪平最好的酒店,估计一顿饭要抵她半个月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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