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女扮男装混进男子组合的修女,Gemma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会想起哥哥。
哥哥说,人生来总是要冒险的。没有赢过只会退缩的话,是胆小鬼行为。
如果忽略他当时伸进自己乳罩里,捏着奶尖拉扯的手指,单听这句话,也算是很热血吧。
可是,哥哥没有告诉她。其他男人的肉具是狰狞丑陋,冒着精水的。从下往上直直干进宫口的话,会让她失神到乱七八糟,流着眼泪说不出一句成调的话。
她只能跪坐在性器上,被扣住腰的手掌禁锢着起伏,和肉棒连在一起的蜜穴泛滥成灾,姿态下流的摇着屁股。身下眉眼张扬的支配者神情轻蔑,恍惚听到他说:
“怎幺骚成这样?”
她听了脸霎时红透,蚌肉却绞得死紧,眼前空白一片,蜷着脚趾高潮了。
这个时候还不算最丢脸。
可怜的修女拖着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偷摸进自己的房间,笨拙抠挖雌穴里的精液,面前却笼上一片阴影。她擡头,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前辈光风霁月的脸上担忧极了,可他伸出的手却没有替她拂去泪水。而是在被操得外翻红肿的阴蒂上掐了一把,当即激得她呻吟不止。又慢条斯理把沾着粘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弄。
“我本来想装作不知道的,这下可怎幺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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