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施渡只是对她苛刻,连明确的批评都很少听到。
池匪有些喘不过气,这间房子好似有种诅咒,将施渡变成这幅模样,她宁愿施渡再把她送到国外。
造成此等悲剧的是池故渊,他倒好,率先脱身,留下两个可怜女人。
池故渊在有了家庭之后去追求真爱,那池匪算什幺,不是责任,是给施渡的绝望。
可池匪想,施渡是妈妈,又觉得单方面把“妈妈”强加给施渡会否太过分。
有时候池匪挺想把悲悯别人的劲头,用来可怜自己。
施渡让人把餐桌收拾干净,池匪原地站着,迈不动步子,也不愿意动。
在施渡拉开座椅坐下前,谢也先站起来。
是了,他可以走,池匪不能。
凭什幺,他也必须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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