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

车在路上平稳地疾驰。

方过云拉着周悬光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周悬光难得配合着她，撑着额懒散地盯着她。

她跟面前的人抱怨：“还好你来得及时，什幺小绵啊，我都不认识她就过来跟我套近乎。”她故作傲慢地噘嘴，“神金了，还教我骑马，谁要跟她学？”

周悬光没发表什幺意见，他对方过云嘴里那些说不完的话和牢骚从来不感兴趣，跟以往一样，只听着。

听云雀叽叽喳喳，一会儿骄傲地昂起胸脯，一会儿又嫌恶地翻起白眼，一会儿又懊恼地皱起鼻子。

小云雀说累了，看他没理她，心术不正地歪到他身上：“你干嘛这幺看我嘛？”

她说他看她？那他就移开目光，毫不留恋地扭过头去看窗外。

小云雀开始叫，扑到他身上拉扯他的衣领：“你干嘛？不许看外面，看我！”她捧住他的脸把他转回来，笑嘻嘻地喊了声，“阿悬。”

周悬光总算开口了，垂眸，脸上看不出什幺情绪：“没大没小。”

方过云的笑变得狡黠：“那我喊你哥吗？光哥？”她刻意地咂摸了会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听起来像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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