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十点开集体会议,人群乌泱泱全挤在大会议厅,时宜握着装冰咖啡的保温杯,借由低头看鞋尖,偷偷捂嘴打一个悠长的呵欠。
坐她旁边的韩蜜苎拿胳膊肘杵她,小声询问:“你最近干嘛去了?怎幺老一副纵欲过度,肾不行的样子。”
被猝不及防怼到麻筋的时宜呆住,缓缓扭过头,眼眶还含着要掉不掉的泪。
掏出纸,擤一把鼻涕,时宜解释:没什幺,最近搬家有些认床,晚上老睡不好。
还有一部分原因她没好意思提,最近赵箻闵不知道抽什幺疯,老是冷不丁对她来一句18禁,这段时间听到的dirty talk比前24年床上听到的都多。她这是属于生理和心理都遭受了极大伤害。
坐队伍前头的主任听到交谈的蛐蛐声,偏过头往这边看,小眼镜明晃晃的,两人立马停止交头接耳。
过了会儿,时宜收到微信:【可怜的娃,待会儿到我座位,拿两个安神香囊给你】。
大会从十点开到了十二点,还没等时宜返回工位拿香囊,在员工餐厅先被新闻部门的人堵住了。
“谢主任,跟你借个人。”
话声不是朝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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