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鸡巴明显废了呀,你说刚刚感觉勃起应该是错觉,哪有人鸡巴被锁十几年还能用的?”李修菀饶有兴趣地摆弄着李青丹的鸡巴,捏了捏干瘪的卵袋,一脸的嫌弃。
“娘亲莫要取笑孩儿了,这锁还不是娘亲亲手给儿子戴上的?”李青丹掀着衣服,用自己那小鸡巴向母亲拱了拱。
李修菀生气地一巴掌扇了过去,抽的李青丹生疼。
“狗儿子,你将自己的亲娘送去给别人做肉壶。还将我留在山里这么多年。如今还想老娘伺候你?想的美!老娘告诉你,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再也不许碰老娘,只需在一旁看着老娘被别人肏!”眼看着自己母亲真的生气,李青丹有些心虚,却又止不住对母亲那或有意或无意地羞辱产生了兴奋。
“娘,什么是肉壶呀?”李穆琳一蹦一跳地跑来。一双白嫩的脚丫已在河里洗的干干净净,看起来甚至有些食欲。
“穆琳乖,肉壶就是咱们女人伺候男人时候的样子,娘以前是你爹的肉壶,你以后也要替娘亲做爹爹的肉壶哦。”李修菀温柔地给李穆琳讲解着。
李青丹在一旁却激动的不行,这十几年的生活他趁着妹妹去洗脚时已经告知了母亲,还害怕母亲会责怪自己把妹妹调教成一个淫娃。
如今看来,母亲是个比自己犹有过之的变态。
“好的娘亲,但我已经是村子里叔叔们的肉壶啦,爹地不会嫌弃我吗?”李穆琳有些紧张地问。
“不会不会,穆琳只是叔叔们的玩具,不是肉壶哦,肉壶是要用这里的~”李修菀伸手抚摸了下女儿的蜜穴,并向其阴蒂注入了一股精纯的凤血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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