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宋柠心认为自己了解男人,对方都会杀她个措手不及。
先是任清扬,有时候爱她爱到不行,愿意为了她孤身到美国,一年又一年,有时候又像根本不爱她,不然为什幺不愿为了她对抗家里。
她以为看透了这个男人,但当他跪地求婚,宋柠心不可免俗地陷入了疑惑。
再是时北,有时候正派到不行——高中偷亲一下,要去父母遗像前发好会儿呆;宋柠心先后提出两次性邀请,他都能在关键时刻刹车。
但有时候,她又不太懂他——比如此刻,他领她回家的姿态异常冷淡,关门、脱衣、迫不及待将她按在墙上亲吻,边亲边隔着牛仔裤揉穴,接着安排她去主卧洗澡,他去次卧,说话时掌心流连地宽抚她的喘息,释放一些挠人耳朵的低音催情,整个流程熟练得像一个流连花丛的渣男。
宋柠心站在水帘下,浴球打满泡沫,仔细清理自己,同时脑子生成鱼骨图,捋起逻辑。
他要是熟练,为什幺不一起洗?分开洗也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要是害羞,为什幺技巧如此熟练?
假设他熟练,那幺经验丰富源自长期关系还是短期关系?短期关系暂时排除,时北不是随便的性格,拟设长期关系(少则一年),以他的调情和指功,至少三段感情。
假设他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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