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多日,少年身体痊愈如初,只是脑中记忆全丢,听娘亲说,他叫白辞宴,小名白辞。
白辞宴不知为何,每日总是醒得很早,像是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只是具体起来做什么,却是半点记忆没有。
这日卯时初,淡月未散,星辰未隐。
白辞宴又早早苏醒,耳畔依旧是声如雷震的呼噜声断断续续,鼻孔里的感觉又痒又暖,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果然又是娘亲的脚趾。
仙子娘亲的睡相十分优雅,睡前明明抱着他,可眼下头在床尾,脚却不在床头,一脚朝左,一脚朝右,右脚丫子蹬到夏辞宴脸上,小脚指意外捅进了他的鼻孔。
白辞宴本能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娘亲光洁如玉的足心,柔软娇嫩,舒爽直通脑门,十分亢奋。
白辞宴也不怎的,每当有机会,从不放过,总会舔两口。
每次给娘亲洗完脚,她总会笑着斥骂他是个变态,可听到娘亲那娇媚的声音,又忍不住多嗦两口。
拿开娘亲玉足,坐起身,本想替娘亲盖上被子,可看到娘亲光溜溜的两根白腿,有些愣神。
娘亲穿着柔软顺滑的蚕丝睡裙,裙摆许是因为窗外的风翻到了腰间,只微微盖住丰满挺翘的一对神品雪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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