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成熟女人冷哼一声，她一头金发大波浪，长得挺漂亮，不过这会拉跨着一张脸。
她忽然伸手，手指涂着深红色指甲油，勾起李牧之下巴，眼角还有荧光粉，长裙开叉到大腿根部，裸足踩着高跟鞋，像刚从夜场回来的浪荡女。
她就这样抬头，看着李牧之，将手指顺着李牧之脖子往下划到他衣领。
“就你这一身住在这里？”
她说话时，嘴里吐出一股酒味，和她香水混在一起，李牧之皱皱眉，身体退后一步，和她保持一些距离：“你喝醉了。”
“这就是你从店里一直跟踪我到这里的理由吗？”成熟女人主动凑过来，一只手拍在李牧之胸口：
“就你这种捅几下就没了的小鬼，也想上老娘，赶紧回家找你妈喝奶去！”
李牧之闭上眼，他不想和醉鬼拌嘴，明明学姐说能住这栋公寓的非富即贵，果然什么群体里都有奇葩。
女人见李牧之不理她，更来劲了：“来啊，让我看看你牙签，反正你们男人只要是个女的就能上是吧。”
“叮咚。”电梯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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