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李牧之环顾四周，这里是晴明神社，上杉美妃子同样不解，满脸疑惑，还没有从刚才紧张的氛围中走出来。
“九尾狐呢？”李牧之着急发问，按理说见到九尾狐没有一起来到现实世界应该庆幸才对，但他却只觉得心里莫名堵得慌。
土御门刹那没有回答，目光落在李牧之身上，轻声道：“事件已经结束，你们安全了。”
“安全了？”李牧之咂咂嘴，他不知道现在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九尾狐的眼睛可以看穿人心。”土御门刹那合上纸扇，跪坐在李牧之身前：
“她诞生于你的记忆，自然知晓一切，我的力量也来至九尾，所以能够在最后一刻感应到她，才能将你们带回来。”
“她没有必要做到那一步。”李牧之摇摇头，在最后一刻，九尾狐已经吸收到足够的妖力，身体化为实质。
那一刻，她已经成为了一种特殊生命形式：“她诞生于我的记忆，我了解她，她并不是真正的九尾狐，而是一种全新的生命，她应该知道这一点才对。”
土御门刹那沉默片刻，摇摇头：“你了解她，但你不了解母亲。”
李牧之好像明白了土御门刹那的话，但又没有完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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