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分开心里记住」
「一生知己不太多」
「我说愿快些再遇」
「彼此再可倾诉着两心尽处…」
灯影迷乱,镜面Disco球循环转动,台下寥寥几个听众,台上的女人手握麦克风轻扭腰肢,把这首忧伤曲调唱得更加惆怅。
雷耀扬独自坐在包房沙发中央,指节夹着细长More雪茄,食指方形黑钻熠熠生辉。
这种档次的夜总会好像许久都没来过,音质极差的音响,尺寸不大的电视,布满污渍的墙纸,空气里隐隐透出一股烟酒味混合着男女体液的浑浊味道。
一副苟延残喘之相。
想起当年鲁笙揸Fit深水埗,虽说品味低俗,却也不至于这般颓唐,定是经营不善才会把基隆街陀地费涨得人人怨声载道。
“叼你卤味喇,他妈的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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